玛卡巴卡是天才!(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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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二)

冤种上司弗朗西斯×稀巴烂下属“你”

穿越,史向,国设,乙女向,原女

历史不好,格局不大,极度ooc

预警:“你”和法法并非双向奔赴、从一而终,“你”中途会搞其他男人,法法也会撩小姐姐,感情洁癖请误入

 

 

3.

你被弗朗西斯安排进了他在巴黎近郊带有大片花园的独栋别墅里,连带着你的大包小包的行李与kingsize的行李箱。

 

弗朗西斯问你:“这里面有你日常需要用的吗?”

 

你皱起眉头,歪着脑袋看他,眼中明晃晃地质问他:你还想没收怎么着?

 

弗朗西斯冲你眨眨眼睛:“很显然,有些东西在这个时代拿出来并不好,我认为还是得由我保管,以免被外界的人知道后引起骚乱。”

 

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扒拉了半天行李,你收拾起了内衣、睡衣、护肤品、化妆品以及你在睡觉时需要抱着的毛绒玩偶。

 

在你为了挑拣东西而把行李在地上摊成稀巴烂时,弗朗西斯好不容易找了个下脚的地方,捡起一个文件袋。

 

“这里面是什么?”他问你。

 

你头也不抬:“文件袋里是我的身份证团员证和学生证。”

 

弗朗西斯翻开看了一下,就看见你身份证上如呆头鹅一般的照片,眼睛还是一大一小的。

 

“那这套书呢?”

 

你仍然不抬头:“这是我考教师资格证用的参考书,里面是教育学概论、教育心理学、班级经营管理学以及教育法。”

 

弗朗西斯翻了一下,在确实自己确实一个字也看不懂后,兴致缺缺地扣下了,大概是还想找人翻译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实话。

 

你觉得应该没人能给他翻译出来,毕竟那是简体字。

 

你的手伸在行李箱的夹层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拿出来。

 

那是你早已关机的电脑和手机,以及充电器。

 

弗朗西斯看出了你的异样,从原先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现在也直起身子走过来,绕过大摊大摊的杂物,走到你面前蹲下,眼含笑意地看着你,眼底有些恶趣味。

 

“怎么了?”他问你,“手被行李箱咬住了?”

 

你瞪他,把电脑和手机丢给他:“看吧看吧,反正现在也没用。”

 

他面带诧异地接过这些东西,迟疑地翻来覆去地查看:“这是什么?”

 

你闷闷不乐地一屁股坐下了:“未来人类常备办公兼娱乐兼通讯兼日常生活的工具。”说到这里,你朝他翻翻眼皮,“不过你也别想拿去研究用来学习未来科技了,以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你们理解不了这里面的原理技术的。别给我拿走后拆坏了,完了还装不回去。”

 

弗朗西斯忍住笑,收起你的电脑和手机:“知道了,我把它们好好锁起来,不会动的。”

 

他最好说到做到。

 

你挠挠头,保持着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这种承诺不就好比奥林匹斯众神对潘多拉叮嘱的‘不要打开盒子’吗?应该很少有人类能够克制自己的好奇,在明知有异的情况下还坚持不去探究吧?除非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弗朗西斯:……

 

他无力辩解道:“我向上帝发誓。”

 

“向上帝发誓有什么用?我相信法律。”你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把自己要的东西打包好,“签合同吧。”

 

小丫头心眼还真多,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忘记这个。

 

弗朗西斯有些好笑,给你顺了顺又乱起来的头发:“等你安置好。”

 

你被他安置进了一件新浪漫主义风格的房间,房间朝南,有很大的阳台。

 

你站在阳台上往外眺望了一圈,回头问他:“这里距离巴黎市中心有多远?”

 

“大概十几千米。”

 

你转过身,双手一撑坐到阳台护栏上,面对着他:“所以你不住在这儿。”

 

弗朗西斯像是在面对一个问东问西十万个为什么的熊孩子,有点无奈地揉揉眉心:“你又知道了?”

 

你挑眉:“如果你住在这里的话,你平时如何去巴/黎政府办公呢?我不觉得你像是会每天早起去上班的人。”

 

弗朗西斯直接默认了你的后半句:“你怎么就知道我需要去那里办公?”

 

你觉得他在问屁话:“和李鸿章签中/法新约的是巴德诺,他可是法/国专使,我看他和你说话的态度可不像是对下级,你又能在巴/黎近郊有这么一套房产。”说到这里,你狐疑地瞅他一眼,“你不会是法/国总统的儿子吧?”

 

弗朗西斯无力吐槽,哭笑不得。

 

“我怎么可能是啊?”他吐槽道,“我又不姓格雷维。”

 

“格雷维?”

 

你一脸的空白且疑惑让弗朗西斯沉默了。

 

两人沉默相视许久。

 

半晌,弗朗西斯捂住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当然是法/国总统啊呜呜呜呜呜……”

 

你一脸的无辜,毫无诚意地拍拍他:“这种小人物记不住也是正常的啊。”

 

弗朗西斯抬起头,忍无可忍:“那可是法/国总统啊!那什么才叫大人物!”

 

“可是现在的英/国首相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弗朗西斯迅速站起身,优雅地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泪:“我原谅你了。”

 

看来法/国人真的很讨厌英/国。

 

“总之我不是总统的儿子。”

 

“emm……私生子?”

 

“能不能跳过这个话题?我就不能是单纯地年——轻有为吗?”他要抓狂了,顺滑的金发也崩出来了一绺。

 

“啊可以可以可以可以,波哥别生气。”你安抚这位帅哥,“——所以你确实不住这里。”

 

弗朗西斯没好气地拆了自己绑头发的蓝白红发带,给自己整理头发:“工作日我会住在巴黎市中心的公寓,节假日回这里。”

 

“所以你真的和总统没关系?”

 

弗朗西斯瞪你。

 

好看的人瞪人时是没什么威慑的,何况此时距离他真的生气似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等一下,”你忽然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了,“我事先确认你真的单身吗?你没有妻子未婚妻女朋友或者情人吗?”

 

“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希望有一天被人找上门来抓小三。”你诚实回答。

 

弗朗西斯故意逗你:“如果有呢?”

 

“那我会说服她和我一起揍你,把你漂亮的脸揍到毁容,让你再也不能出去欺骗女人。”

 

弗朗西斯:……

 

“我单身。”他想了想,又重复确认了一遍,“真的单身。”

 

由于不定期的兴致而临时找的情人不算。

 

“像你这么好看有钱地位高还年轻有为的人也单身?”

 

弗朗西斯心情还算不错,用力揉揉你的头发,把你刚被他梳顺的头发又揉乱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你:???行叭,您说了算。

 

 

4.

合同的事情最后还是定下来了。

 

经过你和弗朗西斯的拉扯之后,最后合同的内容为:你尽可能地为他提供真实的未来情报,并且按照他的安排学习法语等一系列课程,在你熟练掌握法语后给他当助理;相应的,他为你提供优质的生活条件以及与你的劳动等值的工资。

 

在合同的最后,他特意注明,合约截止至你成功回家的那一天。

 

这份合同是你对着英/法双译词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过去的,有些地方还要弗朗西斯给你进行名词解释,可以说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你知道这份合同肯定是你吃亏,但是你觉得这已经是目前所能拥有的最好条件了。毕竟以这个时代的特色,你一个无产阶级女性要想拿起法律武器属于是白日做梦,愿意和你签这份合同的弗朗西斯都算是进步男性。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在签完合同后问他,“我并非历史专业,我是英语专业的。而且你也知道,我连法/国总统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对历史的了解不说差,但至少精细度是肯定不够的。于你的仕途而言,我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

 

然而你在自己的设定上一句真话都没有。

 

先不提扯淡的23世纪和三体人设定,你也并非英语专业,而是货真价实的历史专业。虽然对于一个本科生而言,你的历史水平水分很大,但是知道未来的你确实可以给他提供不少帮助。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合同里确实说了“尽可能提供真实的情报”,但有多尽可能又有多真实呢?

 

你没有改变历史的野心,也并不想改变历史,也无法确定改变历史的代价如何。归根结底,你并不属于这里,你只是误入这里的旁观者。而你最渴望的,只是好好地回家。

 

弗朗西斯把合同附件交给你,自己收了原件。他抬起眼睛,鸢紫色的眼眸中微光荡漾。忽略掉他的胡茬,漂亮得就像个美女。

 

“不用那么精确。”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了扣,“比如说,15年前的普/法战争你总知道。”

 

你故意“啊”了一声:“普的什么法律啊?”

 

谐音梗扣钱。

 

你正了正色:“这个我当然知道。”

 

多亏了都德的《最后一课》,以及莫泊桑的《羊脂球》。

 

“你认为,法/国在接下来应该对德/国采取什么政策?”

 

他往后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你。绸带绑着的低马尾漏了两绺碎发在脸颊边,金丝框的眼镜上防滑链也在脸颊边轻微地晃,和金色的碎发交织在一起,衬得他那张脸我见犹怜。

 

你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含糊地说道:“历史上这段时间内的法/德关系究竟如何我并不清楚。我觉得,虽然对于法/国人来说,可能这种事情确实让人破大防,但是就未来二十年的话,可以暂时缓和一下民族复仇情绪,经济上多合作一下。”

 

反正等到了一/战,德/国的目的是挑战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殖民地霸权,要合作也合作不下去了。

 

“怎么说?”他冲你挑眉。

 

你继续说一半藏一半:“自从六十年代西门子捣鼓出大功率发电机后,工业革命的中心就不在英/法了,你懂吧?而且英/国大陆均势的损招,你应该比我更懂吧?联荷/兰制西/班/牙,联德制法,联法/意制德,联法制德/意*,你总比我熟吧?”

(《是,大臣》汉弗莱原话)

 

剩下的话不用你说,弗朗西斯自然都懂。德/国正在崛起,身为邻国,法/国自然不愿意德/国强大。但英/国不同,他主张大陆均势,德/国强大后法/德相互消耗,英/国美滋滋看斗殴,甚至还要添把火,除非德/国强到英/国无法忽视为止。所以虽然同样都不做人,但你私以为,法/国不做人的程度还是要比英/国略逊一筹的。

 

听见你的话,弗朗西斯果然流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那个碧池……我迟早拔光他的眉毛。”

 

而你藏的那一半,自然是都别吵了,大家都烂,一样烂,反正欧/洲闹到最后,赢家只有美/国。

 

但是鉴于目前阿美秉持了孤立主义猥琐发育,你决定还是不提他比较好。

 

缓过劲来,弗朗西斯看你的神情柔和了许多:“总统的主张和你一致。”

 

你被他的眼神肉麻到了,抖了抖。

 

“你眼睛抽筋了?”你怼他。

 

弗朗西斯阖上眼睛,懒得理你:“我的意思是,总统也不主张民族复仇主义*。正常的贸易往来并没有中断,至于政/府之间关于经济的合作,那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们还得再考虑考虑。玛丽安娜女士,虽然你可能确实历史不太好,但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能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是否能有效提供帮助,那得看方法。”再睁开眼睛,他继续单方面与你深情对视,“我相信你。”

(历史上格雷维总统采取谨慎外交,阻止民族复仇主义)

 

你假笑:“真的吗?我不信。”

 

职场新人拒绝来自老板的pua。

 

弗朗西斯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对你假笑,想要赶你走:“玛丽安娜,去看书吧,好好学法语。”

 

你对他招招手:“好的呢~我走了哟~”

 

你干脆利落地出了他的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虽然弗朗西斯是这么说,你并不觉得在这个阶段,法/德能够完全实现合作。19世纪下半叶,欧/洲各国的民族主义普遍快速发展,甚至可以说是在高速膨胀,从这一时期大批量发行的按疆域把各国绘制成不同动物或人物形象的欧/洲地图就可以看出来。经历过普/法战争,两国没那么容易忽视仇恨。

 

最重要的是,二战后会有法/德友好,是因为法/国自认为是欧/洲大陆的老大,不想忍阿美。而现在的英/国对法/国的威胁,远远达不到要法/德合作的地步。

 

何况过不了几年,作为一战协约国的初始配置,法/俄马上就要开始谈一系列的共同防御合作了。

 

你伸了个懒腰,坐到书桌前翻开字典和法语教材。

 

“就算有我的建议又能如何呢?天王老子来了也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你想起弗朗西斯那总统都听他话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他还挺自信的。”

 

(弗朗西斯:我怎么就不能自信了呢?)

 

 

5.

你在弗朗西斯这里呆了大半年,来的时候是夏天,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

 

作为一个离不开网络的现代人,你已经无聊得要闲出屁来了。每天除了学习,就是一边看各种法语小说一边学习法语。唯一的娱乐就是在花园里祸祸弗朗西斯的玫瑰,一天要看二十遍,每看一遍都要浇一遍水。

 

弗朗西斯受不了你的辣手摧花行为,把那些快被你浇死的玫瑰全拔了。

 

于是你在他种上新的花之前,立刻占地为王,种上葱姜蒜欧芹香菜薄荷罗勒,又在另一片地里种上青菜白菜萝卜土豆黄瓜。

 

种花家的技能忽然被点亮。

 

弗朗西斯美丽的花园里忽然多了几片方方正正的突兀的菜地,几片零星的菜地被排列成了微笑的表情。从弗朗西斯的主卧阳台看过去,正好看见这个充满了阴阳意味的“:)”。

 

弗朗西斯:……

 

好歹不是竖中指的形状,看得出来你已经挺克制了。

 

他决定捏着鼻子忍下,至少你在种地后没那么闲到狂躁了,也没整天祸祸他的玫瑰了。

 

尤其是在这之前,你兴致大发地说要对玫瑰使用音乐熏陶培养法,架起小提琴搁在膝盖上,用你在他这里刚学了半年的琴技,给玫瑰们拉了一曲二泉映月。

 

那一刻,弗朗西斯觉得这个世界都阴间了。

 

他的玫瑰绝对是因为这个才死的!

 

弗朗西斯忍无可忍,立刻把你提溜去给他工作,从此以后半工半读。

 

才半年时间,你的法语当然学不出个屁来,还停留在类似“how are you”的阶段。但是对于弗朗西斯来说,压榨剩余价值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让你消停一点。

 

你想想他给你开的高额薪水,闭上了嘴。

 

俗话说得好,月薪三万老板是我爹,月薪三千我是老板爹。

 

现在弗朗西斯就是你的爹。

 

你乖乖地给弗朗西斯工作——至少工作时间里很乖——把他所有的文件都用精简的语言概括下来,然后归纳分类,分别写上你对此事的看法,以及可能存在的和未来大事件之间的联系。

 

工作很难,难炸了。

 

你每看一句话就要翻字典,工作极其折磨人。

 

“中、中、中/国,那啥,法……,嗯对,越/南,然后是……边界,嗯对。然后……通商……”你对着一份文件,吭哧吭哧地翻着字典,忽然沉默了。

 

《中/法/越/南边界通商章程》。

 

放在文件边上的手忽然用力蜷缩了起来,攥得指关节发白。

 

你对清/朝没有任何同情,也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希望。但是在你看来,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和平民百姓并不是一回事,不能放在一起谈。后世有人谴责清末的百姓麻木不仁没有国家意识,面对入侵时还会去帮助外国。但是换位思考一下,清末的zf于百姓而言,只是一个剥削者罢了。被剥削者没有去拯救剥削者的义务。

 

然而,这一条条不平等条约所带来的负担,最终还是会被分摊到每一个百姓头上。

 

国之不存,民将焉附?

 

你对着这份文件,久久地没回过神来,眼前一阵阵地发白。

 

弗朗西斯察觉到你的异样,凑过来看了你一眼,看到你手上那份文件,不免怔住了。

 

“抱歉,”他说,“我不该让你看这份文件的,这对你太残忍了,是我的错。”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

 

你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任由他把那份文件从你手底下抽走。

 

室内一下子陷入难掩的沉寂之中。

 

许久,你忽然开口:“这是你的国/家,你有你的立场,我不能怪你什么。”

 

“如果我要求你放弃自己的利益和国/家利益去追求所谓公平正义,从而谴责你的国/家,那无疑是道德绑架。”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这一切的唾弃。”

 

“啪嗒”一声。

 

弗朗西斯看见有一大滴晶莹的眼泪掉在桌面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你推开椅子,站起身:“我要走了。”

 

他没有拦你,温声道:“晚安。”

 

等你走后,弗朗西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饶有兴致地转了转手中的笔。

 

来自未来的小姑娘,聪明有余,但警惕心不足,同理心又过剩。

 

至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折腾和嘴欠,根本不足以让他放心上。

 

“多可爱的小姑娘。”他拿起那份文件,眼底流露出一点略带恶意的微笑,“可爱得让人都不忍心计较她的谎言与叛逆。”

 

 

TBC

 

 

兰西哥的坏心眼可多了。

 

除了你的专业问题,弗朗西斯已经基本确认了你关于23世纪、人类共同体和外星人的设定都是假的,他已经知道你来自21世纪、是种花人了。虽然你留了个心眼,说一半藏一半,但也不可能玩得过波哥的。对于他来说,你这点小聪明和小叛逆可以接受,觉得还挺可爱的。

 

题目反过来也是行得通的,稀巴烂上司和冤种下属: )

 

以及,你在对待历史的立场上是绝对中立,类似拍摄自然纪录片时的拍摄原则那种,所以你其实不是很想透露太多未来信息,或者提一些可能改变未来的建议。身为马克思主义者,你不觉得自己一句话就能改变历史,但还是会保持谨慎,对未来的详细信息模糊化处理。绝对中立的立场只是目前的,因为你觉得自己肯定还能回家,所以保持中立。但不一定以后都这样,人的心态是会变的。等之后发现自己可能回不去就摆烂了,一张小嘴叭叭的,开始混邪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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